这几日正好又是红九的月事,一个姑娘们被人摸了那里,的确会愤怒。
郁棠见白征欲言又止,道:“青哥,其实小九挺好的,你只是没去了解她。”
白征顿了顿,他现在完全理亏,根本无法为自己辩驳,目光再一次与郁棠对视,看着昔日被她呵护的糖糖,白征只觉宛如隔世。
他该放手了。
糖糖早已经不是曾经的糖糖,他若是再惦记着,便是对自己不负责,对糖糖也不负责。
但如论如何,郁棠都是白府的义女,也是他的义妹,这层亲情是割舍不掉了。
“糖糖,我、我……”他本想说,然若他真要对红九负责,那郁棠会伤心么?
但这问题很多余。
他终是未能说出口。
白征最后看了一眼郁棠,之后飞快跑不见了。
这时,赵澈从营帐走了出来,郁棠问道:“你对青哥说了什么?”
赵澈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卑劣。
其实,大多数人都需要被人推一把。
他不可能放任白征一直垂涎郁棠。
他更是不可能让郁棠成为第二个淑妃。
给情敌找好良配,这样大度又无私的事,赵澈觉得自己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