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证自己尚有自制力,这阵子还是不要见赵澈为好。】
这样想着,郁棠假装根本没有听见,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赵澈:“……”
他的棠姑娘这样正直委实不好。-_-||
……
赵澈折返晋王府时,单独见了奎老。
他提及了地宫的幻药物,男人嗓音喑哑,似乎是长时间没有饮水之故,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道:“老先生可知,这幻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奎老捋了捋发白的山羊须,道:“按着王爷所说,棠姑娘的确是中了此毒,不过只要心魔并未根深蒂固,基本不会有太大影响。”
赵澈拧眉。
郁棠是那样矜持的女子,如今却是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了,可见她心魔颇深。
赵澈又问:“次药还会持续多久?心魔又是何意?”
奎老尚且不知郁棠到底是有怎样的心魔。
赵澈和郁棠之前的私事,自然是不会同任何人说。故此,赵澈只是向奎老提及了心魔,但并未说是怎样的心魔。
此事事关未来王妃,奎老如实道:“此毒可维持短则半年,长达数载,就看棠姑娘的心魔到底有多深。所谓心魔,便是执念、痴缠,是人心中最深的欲望。王爷,棠姑娘的心魔到底是什么?”
郁棠给人的感觉,便是明艳清媚,清冷纯净如高山白雪。
奎老一心以为,棠姑娘的欲念必定是机关术,又或是清高之士的抱负和夙愿。
闻言,赵澈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