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头郁结,他好歹也是晋王,怎么就那样不讨喜?
赵澈面上无温,他今日就没有真正开心过,道:“我已命人在查,如今只知他在北燕,你若想知道消息,随时可以问我。”
赵澈不会随意诓骗人。
郁棠得知了玉娃的下落,对日后相见更是期待:“那就多谢师叔了。”
赵澈:“嗯。”
男人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他曾经听一个人说过,这世间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能伤人于无形。
这话真真不假。
罢了,师叔就师叔了,日后她非要这样唤他,他就当做是情调了……
……
白征饮了酒,郁棠被赵澈带走之后,他就一直心绪不安。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白墨池的别苑。
他本想问问为何义父要收郁棠为义女,其实今日在酒馈上,不过是白杨和白淮的玩笑话,义父大可不必当真。
别苑外守着护院,但别苑内并无旁人,白征又是白府长公子,是白墨池的鼎力心腹,故此,他来时,无人阻挡。
白墨池正要敲响书房的门扇,却见茜窗是微开着的,透过茜窗的缝隙,他一眼就看见了书案边的白墨池。
男人伟岸的身段微微往下弯,直至脸快要碰到桌案,他的唇落在了桌案上平铺的那张美人画像上。
又是淑妃娘娘的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