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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郁棠并不厌恶白墨池。

为了安抚师父,只好昧着良心:“师父,义父他与师父不同,不可一概而论,师父心善阔达,是徒儿效仿之楷模。”

这话是最好的灵药。

古天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顺畅了。

安抚好了古天齐,郁棠正松了口气,却发现赵澈一直不曾离开,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郁棠心惊了一下:晋王今日一直很古怪,从离开白府开始,他就没说过一句话,莫不是生气了?

为何?

难道师叔也与师父一样?

郁棠不想多事,即便赵澈是她的师叔,可她隐约感觉,自己这样的人,根本不是师叔的对手。

赵澈见小女子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男人哼笑了一声:“棠儿现在是贵人多忘事了?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若非他需要她,他真的会好生惩戒这个忘恩负义、不知好歹、见异思迁的小女子!

郁棠转过身来,古天齐自是没有直接离开,他现在不仅要防备着那几个可能是郁棠爹亲的人,连带着赵澈、白征、明远博等人也需得防备!

郁棠面上笑了笑:“王爷……不,师叔,我还需钻研机关术,今日就不与师叔多言了。”

赵澈很少去窥听旁人心思。

一次窥听,会让功力大损,且会带来剧烈头痛。

不过郁棠不一样,他靠近了她,本就会治愈头疾,窥听她的心思易如反掌。

赵澈稍一凝神,就听见郁棠内心的小九九。

郁棠:【晋王虽是我师叔,可他委实不该那样靠近我,今日从白府归来时,他岂能拖着我的腰上马车?日后还是远离一些为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