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不请自来,不管是白墨池,又或是白征兄弟三人皆有些防备他。
而且也皆知,赵澈是为了郁棠而来。
白墨池看出了三个义子的心思,不过这三个儿子也委实愚钝,郁棠如今成了白府的义女,他们三个谁也不能再娶她。
事已至此,白墨池只能在心里为三个义子惋惜。
白墨池起身相迎,抱拳道:“不知晋王驾临,是有何事?”
赵澈扫了一眼郁棠,少女刚刚喝过酒,小脸红扑扑的,水眸闪烁,即便是仅仅一个随意的眼神,也勾人心魄。
赵澈心里痒痒的,很想抱着她……
“本王恰好路过白府,就过来看看。”赵澈面色微沉,来时便已听说了郁棠已经认了白墨池为义父。
如此一来,白征几人就成了郁棠的兄长,自是可以排除白家兄弟几人的威胁。
但白墨池突然闹了这一出,让赵澈不得不提防着。
又说:“棠儿,你不是要参加机关大赛么?怎的不好好回去研习机关术?你可知,这次参赛的机关手皆有数年经验,你切莫掉以轻心!还不随师叔回去!”
郁棠:“……”
棠儿?
晋王倒真是将她当做是师侄了,竟这般唤她。
郁棠无言以对,她资历尚浅,能顺利报名,也是因为师父的名声在外。
而且,赵澈按着辈份的确是她的师叔,她无以反驳。
郁棠起身,朝着白墨池福了福:“义父,三位哥哥,那今日就到此结束,棠儿且先回去研习机关,日后棠儿再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