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有那样冷血无情。
郁棠刚对赵澈有了一丝丝的好感,这人又说,“本王与棠姑娘也算是患难之交,理应互相照料才对。”
说着,他将郁棠搂的更紧了些。
郁棠正怀疑他在孟浪时,这人却面露痛苦之色,一双幽眸紧紧锁着前方,似是在寻找出口。
郁棠:“……”
难道又是她想多了?
或许赵澈根本不是那种轻薄之人。
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二人往前走了片刻,赵澈先发现了一处山洞,他停下了步子,道:“此处灌木丛生,很难发现藏有山洞,不如你我先将就一晚?棠姑娘以为呢?”
郁棠冷的直哆嗦,如果不是紧挨着赵澈,她早就冻死了,只好点头,“也好。”
拂开横在山洞口的枯枝,赵澈和郁棠走进之后,又将身后的枯枝摆好,遮掩了他二人的痕迹。
山洞内只有一道浅浅的月光射了进来,山洞不大,极窄,勉强可容纳几人。
山洞一角堆积着一层厚厚的茅草,似乎是迷路的猎户在这里露宿过。
“咳咳咳……”赵澈又是一阵低低的轻咳,像是故意压制着声线,致使他的咳声听起来暗藏着极大的痛苦。
这下,郁棠更是坚信不疑,赵澈必然是受了重伤。
她很焦虑,因为担心赵澈的伤势,而忘却了她自己身上的痛苦。
要知道,如果没有赵澈相助,她即便是安然回到京城,也要背着杀人犯的帽子,这辈子的污点就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