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年歇斯底里。
陆一鸣怔然,陆家护院上前劝架,“还请小舅爷冷静!”
郁瑾年才不想给陆一鸣当小舅子,“老子不是你们陆家的小舅爷!?”
陆一鸣跪在原地,看着落雪从他眼前飘落,他想起了前些年科举考试,案牍劳形时,郁棠亲手给他缝制的护膝,还有披风,她原本根本不会做针线,后来却练就了好手艺。
但陆一鸣知道,她那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她从来不会说出口,但陆一鸣将她的一切艰辛和努力都看在眼里。
她……
一直是个只会做不会说的人。
郁瑾年见他失神,冷冷的嘲讽,“陆一鸣,你岂会跟着我阿姐跳下去?你哪里会舍得你的大好前程?我阿姐没了,你是不是还打算娶我另一个姐姐?!”
陆一鸣无言反驳。
他的确不能死。
他肩上扛着二房,扛着陆家,扛着男人的抱负和野心。
可是郁棠……
看着郁棠在自己眼前消失,陆一鸣觉得自己的心真的痛了。
此时,白征和明远博虽然还算理智,但皆已经焦虑的不行。
红九再也不想等下去,拉着白征的衣角,问他,“喂!你跳么?你跳我也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