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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一睁开眼,就猛然坐起身来,她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随后想起一事来,手放在了衣领的盘扣上。
蓦然之间,郁棠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刻时辰还早,但往常这个时候,侍月早就已经醒了,郁棠却见她还睡在脚踏上,无半分醒意。
所以……
不可能是侍月给她重新扣了盘扣。
那会是谁?
晋王究竟想要做什么?
除却让自己每日去他府上抄经书之外,难道他还有其他需求?
如果晋王只是为了恶心陆一鸣,断然不会仅仅是将她掳走那么简单,莫非……
郁棠想起了坊间有关晋王的传言,据说晋王虽年幼时就被送到北燕做质子,但他天赋异禀、聪慧异常,十来岁就是谋略过人。因着其相貌俊美突出,曾被北燕贵族女子看中过,十三岁那年还被人掳走,困了三天三夜。
自那之后,赵澈就再不靠近女子。
所以,这些年坊间认为赵澈禁欲无情,不近女色,是因为他……许是受过刺激,所以就不行……
郁棠:“……”
她又曾听闻过,越是那方面不行的男子,越是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出来。
直至一个时辰后,郁棠随着陆一鸣出门,她依旧游神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