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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

“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痂掉了没?”

“你不是说找我有事么,说得还挺严肃。”

“那个不急,你先回答我。”

“……”杨易木败阵,“还成吧,也就那样,药吃了,痂有点起来了,没掉。”

“你别揭它。”

“到底啥事啊。”杨易木又吃了块肉脯,觉得味道不错,咂巴咂巴嘴,“快点,我副本快下好了,你要是拍戏中间有时间要不要和我组队啊。”

“没兴趣。”

“行行,那我挂了。我找延勋去,他操作特顺溜!”

“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吧。”杨易木心想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怕你这阵妖风?可是听着那低音挺严肃,身子不自觉坐直了些,颇似儿时犯了错在老爸面前卖乖的模样。

那边静了片刻,“我想你了。”

他们平常打电话多了,有些套路和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杨易木对应对之策熟练于心,而今却觉得所有的语言都失了颜色,不是有失庄重,就是不够一往情深。

沉默了两秒,那边又问,“想我吗?”

杨易木盯着电脑上百分百的进度条,之前等了许久,却一点都不想再动它。他突然想和谢延初就这样通着电话,永远都不要挂断。

他好歹忙着,自己这么闲,闲得痂都发痒,又怎么可能不想。

谢延初在休息室想象着杨易木红着耳朵有点别扭地承认想念的样子,又看了眼资料上的杀青时间,唇角微勾。

看来过的不错,小傻子。

一切尚且在掌握,凡事有我。

我会努力孝顺你的家人,善待你的朋友,关注你的生活,维护你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