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初恨不得把他包裹成蚕宝宝,干脆揣在兜里,一个交通工具也不要沾。等大限将至,他们两人一同赴死,绝不留下一人在世间苟活。
杨易木总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踩着他的底线翩翩起舞。
谢延初大踏步过去,一手拎起那撩得人生气而不自知的人的后脖领子,一手拉起行李箱拉杆,进了房间。
“啊啊啊啊我还是个宝宝!”杨易木被丢上柔软的大床,头晕眼花之际,还不忘把左右被子卷过来,把自己包进去。
谢延初慢条斯理地卷衬衫袖子。他今天拍戏穿了件纪梵希的黑色衬衫,浑身上下写满了危险。
袖子下面是结实的小臂,只有杨易木知道衣服下面他看似精瘦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谢延初:“打屁股不是暴力,是监护人针对不听话的小孩子的教育方式。”
被从被子里拖出来的蚕宝宝感觉万分羞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说话间,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趴在了床上,谢延初把皮带对折,“我知道,你还是个宝宝。”
杨易木浑身一抖,腿都软了,“你这是家庭暴力!”
“好说歹说不听话,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帮你长长记性。”
杨易木:“你抽吧!老子就是吃醋了,你在国内跟秦烟卿卿我我还不够,还要跑到这花前月下——”
“秦烟是温陵家的。”谢延初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温陵?”
“没错,那个刚拿了大满贯的影后温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