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门板冰得杨易木一直在挣扎,还未回过神,便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安分下来。
“不好好在医院躺着,跑到这里就为了跟他邂逅?”谢延初一个擒拿手把他捉到这里来自然是兴师问罪的,说到最后,掩不住气极。
“我不知道他会来!我见到他也吓了一跳……”前阵子的委屈是自找的,可现在,杨易木真觉得冤枉,“放开我,伤口疼。”
谢延初辨了辨他的眼神,发现不是在撒谎,松开了他的胳膊肘。
“我前阵子说的那话……”杨易木有些赧然,声音也越来越小,“……”
“哦,这次反悔了,再过几天再重演一遍?”谢延初单手拎起他光洁细瘦的手腕。
“别偷换概念啊……”杨易木见谢延初开始翻旧帐,突然扑过去牢牢抱住他,恰好把他的胳膊束住,抬头要吻下去。
反正他在谢延初面前做的没皮没脸的事海了去,多一桩作为年老时的笑谈,也无所谓了。
谢延初抬了下巴避过,脸色阴晴不定,杨易木的唇亲在了他脖子上。
谢延初皱眉,推开他,“一会儿你要是敢沾一滴酒,这二十八天被冷落的滋味,你等着尝一辈子。”
杨易木瞪大了眼睛,直到他快出去时才回过味儿,又惊又喜,“哎,那你替我挡酒啊?!”
“自己想办法!”火气不减反增。
“噢,想不到怎么办?”
“……”
谢延初自嘲地笑了下,不用回头他都知道杨易木现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使真正在生气,都要一边想着怎样惩罚那人,同时怕真的伤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