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得多吃点蔬菜,不能挑食。”谢延初无奈。
一边又拿了条热毛巾敷上,给他按摩着小腿。
杨易木悄悄把眼底的热意忍回去,不再细究。
在谢延初那过舒服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给自己放了假,整整三天没回学校。
在大学说白了也就那样,三天没回跟三十天没回是一个效果,只要事先和好基友用一顿海底捞解决了点名日常和交作业日常,剩下的日子都是‘您请自由的’……
四月一号杨易木再回去的时候,宿舍还是他离开时那样子。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半点光线都透不进来。谢延勋开着自己的台灯在打游戏,周致的被窝里鼓起一个小包,一动不动。
“刷——”杨易木拉开窗帘。
“死了死了死了!”谢延勋已经玩了一夜,眼睛被阳光刺到,手抖,“正抢人头呢!”
“杨易木!你要命啊!”上铺的被子缓缓蠕动,从里面钻出一坨软趴趴的白无常。
“哈哈哈哈哈哈……”杨易木见到周致挂着个黑眼圈两眼无神的模样就像肚脐眼被戳了发笑按钮。
“怎么了,中了五香痒痒粉?”周致从被子里翻了个身,胳膊无力地垂下来晃啊晃。
“哈哈哈哈哈哈……”
杨易木的笑声在周致从床上甩下来一本淡蓝色封皮的练习册时戛然而止。
“卧槽,这啥?”
周致睡魂还在游离,“皮子上写着呢,不会自己看?”
“no!我们不是早发过一本白皮的吗!”杨易木不可置信地那本高数冲刺训练手册,“我色盲了?!”
“你眼神很好,是学校事儿多。”谢延勋又开了一局,“胖周说了,周末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