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不好,恐怕就是这张嘴。据说原本有机会入围奥特卡的,结果当天他的一句‘不知道奖杯熔了能卖多少欧’正好被电梯里的英国老绅士听到,老绅士恰好就是名望最高的评委之一。被莫名撤下来的金星辰莫名其妙地又来了句‘不娶何耽’,结果被奥特卡的八名保安架了出去,终身拉黑。
不过以这么张损嘴,在国内混得还算吃香。现在的网民大多有种抖特质,不少人专门圈金星辰找虐。辰大大的名声与其说是拍电影和写歌写出来的,不如说是骂出来的。
“常联系啊金老师!”杨易木被谢延初决绝地拉开时还伸出了尔康手。
“好的杨老师!”
谢延初猛咳几声。
恰逢十一黄金周,eole ounta eole sea!
杨易木的蹄子老早就好了,谢延初总怕他被挤得旧伤复发,于是尽力护着他,还要兼顾那个新添置的大皮箱,挤到座位时热得满头大汗。
“早知道不给他们带礼物了。”谢延初终于从头顶放行李的台子上找到地方,费力地把大皮箱塞了进去,“或者寄回去也行啊。”
“我就想自己带,自己带有意思!”
“没说不可以。”谢延初皱眉,长臂往下伸,准确地摸到杨易木的脚踝,按了按伤到的地方,“疼不疼?”
杨易木本来准备好的‘我可没逼着你扛,是你非不要我提箱子的’的反击就这样噎在喉间。现在天气还算热,他光脚穿的帆布鞋,那是谢延初领到基本工资在当地给他买的。光滑的脚踝被谢延初温热的大掌握在手里,皮肤下像是游走了一条小蛇,从脚踝顽皮地一路钻,直达头顶。
杨易木被他握得骨髓发麻,使了个巧劲挣脱,“不疼,哪这么娇贵。”
“不娇贵你我娇贵谁?”谢延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金丝肉松饼,开了袋子递给他,“以后还一起出来旅行吧,错开黄金周。”
“好啊。我带上你,你带上钱。”杨易木咬了一口,剩下半口递给谢延初。
谢延初毫不嫌弃地接着吃,而且吃出了一种‘啊这块肉松饼上含有让人幸福的酶’的脱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