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沉默不语。
“他帮助她弄了我回东海,便没人能看着她了,万一她出了个什么事情,你家太子可别后悔!”上官茗玥冷笑,“他不是自诩对她好吗?这就是对她好?”
言棠不吭声。
上官茗玥继续看着他道:“你家太子借给她十万兵马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想他们打个你死我活?他才高兴?也许最后乐见其成她在天圣呆不下去了跑去东海找他寻求一个容身之地?他也好金屋藏娇?”
言棠终于受不住,冷木地道:“我家太子说了,不管是分,还是合,总归是他们二人之事。上官小王爷还是先处理好自己东海的事情,再管别人的事情为好。你不喜燕王府,但是出身东海燕王府,这是不能更改的事情,你不喜皇宫,不想做东海帝师,大可以说服皇上,令其废除东海燕王府被历代禁锢的职责。你这般逃避,算是什么事情?”
上官茗玥“呵”了一声,“不愧是前世今生一处投胎来的,这教训人的话说得是一套一套的。他让我别管别人的事情,他为何借了十万兵马来管?”
“我家太子说,只要有人不会威胁浅月小姐性命之时,这十万兵马只会在天圣待着,不会派上用场。”言棠道。
“他到也算计得清楚!”上官茗玥冷哼一声。
言棠不再言语。
“好,我就与你们回去,解决了此事!这期间她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就怪你家太子。”上官茗玥用没被束缚住的腿踹了一下马腹,身下的马向东方而去。
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摆手,带着一队人马立即追上他。
言棠目送着燕王带两万士兵押解着上官茗玥离开,伸手一抖衣袖,一只鸟向东飞去。
云浅月下了山冈,头也不回,策马奔驰,仿佛根本不知道有人将上官茗玥拦住,截去回东海,少了一个人。
夜轻染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盯着云浅月的背影看了片刻,抿了抿唇,一言没发,跟在她身后。
砚墨第一次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云浅月的背影,算计走上官小王爷,救出皇上,顺利离开迷雾山,这些年他在夜轻染身边,自认为对于云浅月的事情也知道不少,但是发现原来不仅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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