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云浅月坐在桌前给西延玥写信,虽然护国神女的病再无救治的可能,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她去一封信,至少让他心里减轻一些难受总是好的。
给西延玥写完信,又给南凌睿去了一封信。之后问青裳,“你家世子与子书可有书信来往?”
青裳点点头,“有的!前几日世子还收到了玉太子的书信。”
云浅月有些不满,这两个男人将她排除在外,真是有点儿过分。她于是提起笔又给玉子书写信,信中的大致内容就是极尽能事地数落他的不是,自然种种不满他将她扔在一边,并且言辞各种威胁让他给她来信,写了满满三页纸,手酸了,才作罢,将三封信折起来,一起递给青裳,对她道:“用你家世子的信使分别送出去。”
青裳点点头,拿着信出去了。
云浅月从椅子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腿,之后站在窗前欣赏院中的那株桃树。午时容景没回府,云浅月拉着青裳一起用了饭,饭后,两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这一日,没有任何事情地平稳而过。
晚上,直到天黑了,容景才从回到府中。云浅月照样迎了出去,看着他有些疲惫的神情蹙眉,不满地道:“你不也就是一个丞相吗?怎么看起来比皇上还累?”
容景笑看着她,将她抱在怀里,面容温温暖暖,“摄政王监国,丞相统领文武百官,这个位置不轻松。”
“我看秦丞相坐这个位置的时候很轻松,是你坐这个位置才开始不轻松的吧?”云浅月不难想象夜天逸监国,定然是推给他一大堆朝务。
“此一时彼一时。”容景笑了笑,似乎不欲多说朝中之事让她不开心,便转移的话题道:“今日气色不错。”
云浅月笑着摸摸脸,挑了挑眉,爱情伤人,也能养人。
容景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宠溺地吻了吻她的脸,拉着她回了房。
饭后,天彻底黑了下来,房间掌上了灯,容景将云浅月照样抱在怀里,坐在软榻上聊天,二人似乎都不愿意谈及正事,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天晚了,容景便抱着她上了床,两人偎依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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