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双手紧紧攥着,几乎将手心抠破。她在前世没有交男朋友,更别说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了。最大的接触也不过在训练营的时候一堆人挤在一起和衣而睡,都是战友情,哪里有什么男女情?如今让她用一个男人当解药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用她二十多年被训练的强大意志抵抗了。如果能抵抗得过去就是赚了,出去之后她一定要查明谁害她,让那人生不如死。若是挺不过去,只能说明那害她的人赚了,报仇什么的更别说的。
想到此,她闭上眼睛,对容景道:“你走远点儿成不?”
容景不动,只是看着她。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就相当于一株天山雪莲,或者是一盘芙蓉烧鱼,让我想狼吞虎咽?等我挺不住了想扑倒你,你别后悔。”云浅月几乎咬牙吐出一句话。
“嗯!”容景轻若蚊蝇地应了一声,但身子依然没动。
云浅月只能自己强自地离他远些,奈何刚挪动了两步就再也不想挪一步。她只能手死死地掐着手心,以图让乱七八糟的想法因为疼痛而挥出脑外。
“抓住它,小心手被你抓破了。”容景向云浅月手里塞了两块手帕,不见他如何用力,云浅月紧攥的手就松开了,他看了一眼她被抓得有几丝红痕的手心,将手帕塞进她手里,一手一块。
云浅月改为紧紧抓住手帕,但心里仍然忍不住流连刚刚容景碰触她手心传来的那丝清凉的触觉,如此冲击她心海。让她几乎想立即扔了手绢去抓他的手。立即默念,“在我面前的人不是美人,是神棍,对,灵隐神棍,我对神棍没感觉的,尤其是老神棍……”
这样一念,顿时升起的一丝旖念消失无无形,她轻吐了口气。
她自认为是默念,殊不知自己已经念出了声,虽然小,但很是清晰。尤其被容景听得清清楚楚。容景的脸那一瞬间的神色极为好看。
容景本来平静的玉颜因为清清楚楚听到云浅月的话而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眸光怪异地看着她。云浅月迷迷糊糊,恍若不觉。他移开视线看向佛像,脸上的表情也分外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