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反问,“不行吗?”
话音才落,他自己便意识到了不对:刚才那人进屋的时候,话里的主语是【他的王后】……
“铃木园子,是‘他的王后’?”
延麒:……
延麒忍不住“哇哦”一声:“你不知道啊?”
赤司:“我知道什么?”
金发麒麟翻了今天第二个白眼,说:“你啥都不知道,你就敢跟她私奔,你是活着嫌命长吗?”
赤司听了这话想打人。
六太并不能切身体会到他被冒犯到的不悦,当下又翻了一个白眼。
“你还不信邪吗,”他说:“尚隆从小剑术超好的,当年砍人跟玩儿一样,现在他又练了五百年了,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撩翻个你不还是小意思哦?”
赤司君在法治社会长这么大,面对这个封建的世界,还保有一种很神奇的探寻心理,就问:“你们这里礼法不是很严格的吗?”
——一国之君抄板砖和人单挑这种事,就没有国法制止一下他吗?
“当然有啊。”
六太满不在意的回答说:“但真拿国法说事的话……”
“你知道和王后私奔判多少年吗?”
没等到他说出答案,不远处的茅草屋前,厚重的帘子再次被掀开了,衣衫凌乱的延王抖搂着沾了一身的稻草碎渣,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孩走了出来。
仪容不太合礼,但风姿依旧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