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园子觉得自己可能是给疼晕了,但麻仓叶王只当她是作累了,等纸人一样的式神开始修理门框,便将她抱起来,换了个屋子重新睡觉。
第二天清晨,和之前额大半个月没有任何区别。
铃木园子在鸟叫声和挥之不去的疼痛中睁开眼睛,鼻端是熟悉的茶香味,腰部箍着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这条手臂,也一如既往的无视了她身上所谓的睡衣,自然的松开了衣带,直接贴在她腰部的皮肤上。
起床后的第二件事是接吻。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铃木园子于麻仓叶王而言,是一团温暖又纯净的能量,偏还套着一副经得起揉捏的人类形体的驱壳,时不时就想咬上一口。
今天她身上的感觉依旧没有变。
——在被古法凝结的瘴气污物沾染的第23天,铃木园子的身体依旧是纯净的。
然后吃早饭。
园子坐在熟悉的怀抱里,张口喂到嘴边的蛋羹,然后在吃下一口的间隙里,习惯性的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柔软的舌|头|慢慢搅动自己的口|腔,
讲道理,园子这种十几岁就在家长催促下开始研究结婚生子的人,观念算得上是很开放了,人类是动物的一种,肌肤接触,本来就是最好的安抚行为。
过去的一个月,她无时无刻都被疼痛包围着,温柔的身体接触能最直观的感受到这里面蕴藏的安慰意味,但今天……
看着依然故我罪魁祸首,园子从来没觉得疼痛有这么难以忍受过。
等男人的舌头退出去,她抿了抿被吮到泛红的嘴唇,轻轻喘了口气,说:“我讨厌你。”
叶王舀起第二勺蛋羹递到她嘴边,淡定的“哦”了一声:“算上过去一年的日子,这是你第二百二十七次说这句话,听语气,这次还挺认真哦……”
感叹的尾音淹没在黏|腻的亲吻声中,园子往后仰了仰,又被把着腰压了回来。
又是一次间隙,园子咽下微甜的红豆汤,重复道:“我讨厌你。”
“很认真的讨厌你,”她强调道,“是有人杀你我都不会拦着的那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