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用园子说什么,主持人在放完了交流会场内的照片之后,嘚吧嘚吧的开始介绍西门总二郎,用短短几百个字勾勒出了一个超有钱的风雅贵公子。
新闻用的照片是在交流会场内现拍的。
十八岁的青年,体型上已经接近成年男人了,神色从容腰身挺拔,长衣垂地十指如玉,垂眸点茶的姿态,怡然的仿佛能吹起一阵熏人的轻风,闻起来都是茶水甘甜又清苦的淡香。
水气袅袅在他指前飘散,逼格唰唰在他背后升起。
里包恩看了看电视,再看了看年方十四、鸡仔一样身高不到160的自家蠢徒弟,可嫌弃的啧了一声。
——单看卖相,蠢纲真是输惨了。
他一向不吝于找机会打击自家蠢徒弟,因为害怕蠢纲迟钝到没法从他这张大头婴儿的脸上看出什么深长的意味,还额外歪着脑袋,正对着沢田纲吉认真的做了个撇嘴角的动作。
沢田君耷拉着眼皮呵呵一笑,淡定的抄起遥控器——二楼看店的人早跑完了,遥控器就扔在脚边的地上——啪的一声换了个台。
新节目果然脱离了茶道这等风雅的高级趣味,貌似正在某大型娱乐活动的后台,记者扛着摄像机,在一众紧急化妆的小姐姐中间拍来拍去,听起来热闹的不行。
铃木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唤回了注意力,蔫哒哒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打通了哪一道任督二脉,突然坐直摸了摸脸,严肃的看向了……狱寺凖人。
狱寺让她看的下意识往后一缩:“你要干嘛?”
铃木小姐抿了抿嘴唇,可认真的说:“上辈子的事情我记不住了,就算你们告诉我,我还是没有代入感,就算你记得上辈子喜欢我的事情,这辈子还是喜欢我,但是我不记得了,所以我不喜欢你。”
狱寺凖人本来想说算了吧这辈子我不喜欢你,我都不记得你是谁!
但是开口之前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他当初听完了故事,一连好几天都惦记着来找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想问问这家伙哪点看不上他,给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说起来……
在夏马尔的剧本里,他上辈子也是因为这么口是心非才输的。
不过上辈子是输给十代目,这辈子是输给谁了?
狱寺凖人不爽的切了一声,抬眼就看铃木园子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掰着指头开始继续往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