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giotto难得早起,和g一起去山里撵了一回兔子。
回来的时候他留意看了看,发现门口的矮墙上,果然挂着一串花体的意大利语。
因为站在门口的时间有点久,g便推了推他的肩膀:“初代,怎么了?”
giotto想到园子说“天天回家你还思什么乡”的话,头一次察觉到了【踏进这扇大门便等同于回家】的定义,突然轻笑一声,说:“只是觉得这行字和房子不怎么搭呢……”
g的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
他眯起眼睛,问:“是不是铃木那个女人又旁敲侧击的想换户名了?她已经享受快两个月的特权了,现在想改名,她得先承包接下来三个月里,所有洗衣服的工作做补偿!”
giotto笑着摇头,说:“和园子没关系啦,她是打死都不会洗衣服的,别说还要一连洗三个月了。”
“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彭格列的一代首领轻松的伸了个懒腰:“意识到我们已经远离了彭格列,远离了曾经的家族和战斗……”
在某个极快的瞬间,英俊温和的男人看起来冷厉又威严,下一秒,他又笑眯眯的说:“也该有个新的开始了。”
g提着两条鱼(他就没有一次真的弄了兔子回来):“什么意思?”
giotto可娇俏的点了点脸颊,恶趣味满满的的问自己竹马:“你说我起个日本名字怎么样?”
g嘴角一抽,拎着鱼就走。
当天晚上喝鱼汤的时候,giotto正式宣布,自己要改名叫泽田家康。
正式更换门牌那天,沢田宅搞了个小宴会,giotto从头到尾都处在一种微妙的兴奋状态下,园子却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到晚饭完毕,大家开始品酒的时候,就连醉的有些神志不清的giotto也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彭格列的超直感从来都是最好的警示信号,g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有问题,虽然还是一副饿死鬼抢饭的样子和园子夺点心,私底下去小心的戒备了起来。
没过多久,东边的林子传来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