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指了指门外撒了欢乱跑的野兔子们,举了举手上料理粗糙的兔腿,客观评价说:“你做的有异味,而我不会料理兔子肉。”
朝利雨月眉头轻皱:“你这么理所当然的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合适吗?”
园子冷静的摇了摇头,说:“这几天我仔细的试了个遍,发现我现在会的可多了呢。”
“别说画画下棋,我拿根戳了孔的芦管,都能吹首小曲出来,你要说多才多艺,那我可是花了多少时间跟——”
说到这里,园子又是一顿,低头冥思苦想:她跟谁学的来着?
朝利雨月也问:“怎么停下了,跟谁学的?”
铃木园子心大的一歪头,也不计较,潇洒的说:“忘了跟谁学的了,不过我真的都会,骑马编织做风筝,我连搓陶瓷坯子都会呢!”
“可是你要怎么雇用我呢?”
他自然的抬手执起园子顺在一侧的长发,用两指捏住金环:“……你是准备拿那些东西去卖钱吗?”
园子摇了摇头。
她大方的退开半步,动作麻利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朝利雨月几乎是手忙脚乱的转开了头,抬手便想阻止她继续轻浮下去,结果园子只顾着一个劲的低头,可认真的把自己腰带上的金扣子都抠了下来。
一溜排开,整整八个。
朝利雨月叹了口气,说话时还是侧过脸的样子,劝慰她说:“这些其实卖不了多少钱的……”
铃木园子淡定的点头,说:“我知道,我还知道这年头想盖一个我觉得满意的房子,这么点钱连几块兽头瓦都买不来。”
“但我更加知道,”她十分冷静的举起一颗扣子:“这玩意儿能从地里种出钱来。”
“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