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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方只是皱着眉头。

初久当然能察觉到对方的心思,想方设法地想让菱夭知道初久作弊,看起来想要陷害初久,然而实际上却是在故意打击菱夭。

甚至南吴的所为都像在帮他的忙。

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这一念头还没结束,她突然觉得小腹一疼,接着如同滔天的海啸似的从四肢百骸涌过来,迅速地捏住她的心脏,再猛然压碎。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瞬间煞白,接着整个人都像瘫软的泥似的倒了下去。

竟是直接痛晕了!

方才事发时晏且南已走到台上,忽然察觉到初久的异状,他本能地接住了初久,正打算带着初久回房,这时却听菱夭有些魔怔了似的说:“不对!等等,初久一定作弊了!你们快查她的衣服!她一定把东西放衣服里了!”

然而话刚说完,就对上了一双蕴着怒火的眸子,晏且南声音像隔着雨丝递过来,一把沾满鲜血的刃刀,寒意瞬间划开了菱夭的心脏:“今日午时,我无意间见到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见他行踪鬼鬼祟祟,便跟着他走到弟子院,接着我遇见恰巧路过的初久,便同她一起在弟子一院一侧等待,随后不久便看到你出现在那男子所在之处,同他说些见到谁作弊的话,全程我和初久都待在一起,你们离开之后她不小心被树枝划破了衣服,这外袍还是我借过去的,你该不会想说暗器藏在里衣之中吧?”

菱夭猛地睁大了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地喃喃:“…………不可能。”

晏且南不再理会她,抱起初久快步地回到万空阁,裴长渊见状也待不住,先行跟了回来。

晏且南熟练地踢开她的房门,将她送到床上,这一举动惊动了床上正在午睡的地熊,它吓了一跳,炸着毛跳到了晏且南的肩膀上。

这时裴长渊走了进来,一眼瞧见这景,心里闪过一道奇怪,只是初久的病情在前,他心思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前的事上:“小久这是怎么了?”

“无碍。”晏且南搭上初久的心脉,果然感觉到她体内混乱的内力,而且这情况,比之前还要严重几分,而且看着初久这越发难受的样子,他渡了几回灵力,竟是根本不够。

裴长渊也上前搭了下脉,当即眉头便深了:“这还叫无碍?”

你当我平时吃点心给吃傻了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