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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大家又看向早上和方才比武的那些人,那群人各个摸着脖子,沉默了片刻,说:“倒是在下台的时候会感觉到脖子有些发痒,但比武的过程中毫无感觉。”

“那便是了!”菱夭道,“这银针便是她的暗器,她在比武之中将银针投入对方的脖子内,封住了对方的穴位,同样也封住了对方的修为,这才赢下了比试,而这银针一旦没入肌肤之下,非银针无法吸引出来!”

晏且南听到这里,眉头猛皱了起来,深深地看了菱夭一眼。

“我并未做过这些事,你为何要陷害于我?你方才说我用的是银针,为何你吸引出来的是毛刺?况且你又是哪来的银针?” 初久只觉得格外荒唐,一面又有些了然,原来在方才听到菱夭说的那些,果然是针对自己的。

只是这毛刺并未有任何作用,只是一种用来标记的小东西罢了,别说吸引,只要一碰就掉,更说这银针,天底下的银针相似的多了去了,但像她手里极细的银针并不多见,在她所见之地中,清云观是绝对没有的,那么菱夭又是从哪里得来的银针?

再者,这不过就是南吴手里的毛刺,又怎么成得菱夭口中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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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渊听到这边吵闹,又说是初久作弊,当场就想冲上前,好在起身到一半就被尊拦了下来。

他嫌弃地瞥了眼自家不中用的长老,用口型道:“你且冷静,交给我。”

随后便起身走上前。

“作弊之事,不容小觎,你说初久作弊,可有切实的证据?”

随着众人让开了条道,尊主缓步走到初久和菱夭面前。

菱夭见尊主也过来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心虚,但想到自己这行为有理有据,也就立马硬气起来,将初久有个朋友是外门派的,这次是过来给她送银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又说到每个和初久比试完的人脖子上都会痒一下,所以可以认定初久一定是对他们做了什么。

尊主捻起她掌心的银针,摸了两下,眉心一沉。

菱夭见尊主都露出了这样的模样,便下意识地觉得初久这次肯定是要输了,心里一阵开心,这时却听一声声音打断了现场的躁动。

“你说这银针是有人给初久的,而且你也见过那人,那请问那个人是谁?他现在在何处?什么时候给的初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