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本就在卖。
他有些压抑,于是他跟周瀚海交代了一句后,便去了洗手间。
刚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听到角落里有个男人温柔的声音:
“弟,哥哥马上就可以出道了,你一定不要怕化疗,再过半年,你又可以看见哥哥在舞台上了。”
余鱼一怔,他认出对方来,是黄总身边的情人,差不多十八九岁,余鱼在选秀节目上看过他,名次不是很好,好像没进前十就被淘汰了。
看了看那个角落里的身影,余鱼悄悄地退了。
刚进厅里,就看见李仁义搂着那小明星,摸着肚皮感慨着:
“黄总雅致,可我这俗人老觉得不尽兴,男人三大好,今晚就差一把赌了,今儿怎么着都得来几把。”
黄总知道李仁义好赌,笑着说道:“我也好久没玩了,李总可得手下留情,留我几分面子啊,”
“哪里会!”李仁义一边笑着,一边咬着雪茄,看着一旁慢条斯理喝茶的周瀚海:“怎么?周总,也来玩几把?”
与其等对方想方设法激将几句,周瀚海不如自己干干脆脆上场。
“也罢,刚好我手也痒了。”
玩的是梭~哈。
牌桌上四个人,李仁义,黄总,周瀚海,还有一个港都来的老总,其他人都在旁边饶有兴致看着。
今天李仁义的手气估计不太好,连连输了好几把,眼看着桌上的筹码愈发的少,他拿掉嘴上的雪茄,骂了一句:
“妈的,今儿手气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