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了我的家,偷了我的东西。”
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让余鱼有些喘不过气:“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周总你在说什么。”
周瀚海轻笑一声,他站了起来,慢慢踱步到余鱼身后,余鱼慌得正要站起来,却被按住了肩膀: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再在这样高压强的氛围底下多待片刻,他会奔溃的,余鱼挣脱开肩膀上的桎梏,跳了起来:“周总,我不明白你说的,我,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周瀚海哪里能让他走,抓着他的手臂跟拎小鸡似得按住了,余鱼被迫靠在办公桌上,腰部被办公桌硌得生疼。
周瀚海扣住了他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这个贼,哼,公司居然招了你这么一个人进来。”
“我没有……”余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如果觉得我是贼,你,你报案便好了。”
周瀚海怒火上头,他一把掐住余鱼的下巴:“你当真以为你不承认就行了么?”
余鱼心里都在发颤,但他强迫自己对上了那双眼睛,“我没有偷就是没有偷,我也不明白周总您为何这样侮辱我,”
在疼痛中,余鱼的脑子有些错乱,他几乎抑制不住内心里面他被爱人质问的痛楚,即使他清楚明白,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你虽是总裁,但我也有人权,在公司里,你随时都可以将我开除,但你对我的自由也仅此而已……”
余鱼用唯一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掰着对方,发现对方力气很大,他根本动不了,只能徒劳地推挤着对方,
“若你有证据,就让警察来处理我,如果没有,那请把你的手放开!”
“唔……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余鱼真的疼,从心里到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