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值得吗?”
凌沉低头,莞尔一笑,转瞬即逝,抬头时眼神都变得有些空:“霄儿,你就当哥哥自私一回,好吗?”
宁正看来看去,觉得所有的花样都配不上凌沉,正苦恼呢,看见外面侍卫交给江成宽一封信,宁正歪头瞧瞧,问道:“是给我的信吗?”
江成宽不动声色把信一折,揣到袖子里,笑道:“是外面刚给王爷送来的,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宁正一听就急着让江成宽送过去,生怕耽误凌沉的事,江成宽躬身称是,将信送去了凌沉书房。
书房里凌霄已经走了,只剩下凌沉在写着什么,江成宽递上信,信封上“秦子宴”三个字,瞬间让凌沉眯起了眼。凌沉毫无愧疚感的拆开信,快速扫了几眼信里,没什么过分的内容。只是多日没有宁正的消息关心一下,听到很多流言,想确认一下宁正是不是还安好。
凌沉斟酌再三,拿出新的信封,封好之后,让江成宽安排人交给宁正。
算着宁正应该看到信了,凌沉才走出书房去找他。果然看到宁正的时候,他正在小书房咬着笔头,想着怎么写回信呢。
抬头看到凌沉来了,宁正放下笔就跑向前去,一头扎到他怀里,哼唧唧地不老实。
凌沉心知肚明却还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这是,一会儿没见就这么腻歪吗?”
往常宁正听到这样的话肯定着急的反驳,今天却更往他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流言的事,我知道了”
忙不迭地恶狠狠指责他:“你为什么不给我说?!”
凌沉被他在怀里拱得酥酥麻麻地直想往后退,又怕小孩儿脸皮薄生气,只能强忍着,摸了摸小孩儿故意板着的小脸,笑道:“给你说,是让你吃不下饭,还是睡不好觉啊?”
“那也不行”小孩儿闷声闷气,就是不抬头
凌沉正了正色,握着宁正的肩膀,强行拉开距离,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我和你的事,若最后大事成,你想走仕途,所有人都会怀疑你是背靠我。若大事未成,”凌沉一顿,拇指轻蹭宁正嘴角,轻声道:“可能你连性命都不保。”
“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