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愁吧,我要看书了”,虽然耽误两个月,但他在王府一直在看书,到也没落下太多。
秦子晏没心情和他叙旧,反倒是那些平日里关系一般的同窗对他很是热情,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不断有人询问他伤恢复好了没,就连夫子都来问他肩伤如何了。
宁正算是体会到了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还好宁正向来礼貌又耐心,就算是问的人多,他也一一回答“伤好了,劳烦您牵挂”。
午膳照常是在膳房用的,宁正看着碗里的牛肉和狮子头,愣是不敢相信这是诲学院的餐。学院不是一直讲求“清淡”吗?以往都是两素一荤一饭,现在竟然两荤两素,还能加个点心?
秦子晏敲敲餐桌,“嗬,回神了,学院前几天改的食谱,说是有官员资助,让我们多吃点好的,争取以后为国效力”。唉,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傻。
宁正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你不难受啦?”
“我想开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
秦子晏也不故作玄虚了,把定亲的事三言两语跟宁正说了。
宁正总算是理解了秦子晏的心情,秦子晏父亲是御史,家里也一直都是文官,这忽然和武官之女定亲,确实是出乎意料。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好好吃饭吧”
民以食为天,宁正默。
下午的骑射课,宁正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传说中的女夫子,不过凌沉不允许他去骑马,他跟夫子们告了假,夫子们也能体谅,随他去了。
宁正本想着在学堂里看书,但少年心性,总想去凑热闹,跑去马场外看看别人骑马也能过过瘾。
女夫子果然英姿飒爽,宁正感叹,一点都不像其他夫子一样文弱,也不像将士那样冷硬。
陈茗站在马场里给这群学生讲说要领,余光却注意着宁正。那少年穿着学院统一的黑色骑马装,百无聊赖的趴在那,手指一点一点地戳着围栏,眼睛骨碌碌的到处看着,看到自己看他,还拱手给自己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