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六扭头就踹他一脚,骂道:“还骚!你是看老子真不敢弄死你吧!”
秋芒陪着他演,露出讨好的笑,撒娇道:“都说了是误会,你他妈也别总是怀疑我啊……”
江一六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到明天都消不了。
直到江一六把秋芒塞进出租车,才停止了这场即兴演出,嫌弃地松开手,几乎是贴着车门坐了,仿佛秋芒真能送他一份艾的大礼包似的。
秋芒点了根烟,递给他:“给。”
江一六又往车门上缩了缩,理也没理他,继续看窗外风景。
秋芒笑了笑,摇下车窗,靠在那儿,自己抽起来,一根接一根地抽,直到车子停在他们住的那酒店外面。
江一六面无表情地给司机钱,秋芒正低头看手机,看完了说:“江哥,今晚你得来我房里睡了。”又笑着说,“北哥可真有意思,你说是不?”
江一六懒得理他,给完钱就开车门下车。
秋芒跟着他下去,追了两步,笑嘻嘻地踩着他的影子,说:“干什么啊?还真入戏了啊?吃醋啊?”
“有毛病。”江一六回头瞪他,“滚滚滚。”
“那我滚回去继续了?”秋芒说。
江一六冷笑:“去啊,你现在去就不关老子的事了,反正不是老子把你带出去玩出事的了。”
“江哥,那酒吧还是我带你去的吧?”秋芒忍俊不禁。
江一六又不理他了,高冷得很,转身去刷电梯。
秋芒跟着他进电梯,又撩了两句,江一六就是不和他说话,脸板得比他北哥还冷漠冷酷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