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说这种事情都是这样的语气,像数据分析似的。
“唉。”赵霜叶叹了声气,“陈明,离婚吧。”
陈明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气焰小了一些,嗫嚅着道:“小年就快高考了。”
“他还要考硕考博,没完没了,谁知道他要考到什么时候。”赵霜叶说,“咱们就别说这种虚话了吧。”
陈明:“……”
又来了,这种被赵霜叶压倒的感觉。
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看懂过赵霜叶,他总觉得,她的绝大多数想法都非常奇怪,和其他人非常不一样。
起初,他也被这样特立独行的赵霜叶吸引过,可是逐渐的,相处得久了,这种吸引力就成为了压力和困惑。他无法理解她,也不能驾驭她。
最终,陈明道:“我不同意离婚,你的说法太可笑了。小年快要高考了,别影响他的心情。”
“我从你的身上真是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绣花枕头。”赵霜叶语气非常温和地这么说,“你认为,你和崔烈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陈明终于想起了崔烈,忙说:“对,先不说别的,崔烈——”
“你要怎么认为都可以,反正你都能认为我从初中就帮扶崔烈他妈到工作还手把手教她,结果她搞我老公只是出于她情难自禁身不由己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了,你能再想出点别的匪夷所思的东西,也不奇怪。”赵霜叶在平静中有那么一丢丢的困惑。
有些时候,她能懂陈明的脑回路,但却不明白他的脑子为什么会那么长。但她也习惯了,其实也不止陈明说过她的一些想法和行为奇怪,从小到大连她亲爸妈都说过。
陈明:“……”
其他四个人在客厅里面沉默着,谁也没做出去听门的举动,只想在寂静中偷偷地听到一言半语,无奈房门隔音效果太好。
好一会儿,赵霜叶和陈明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