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崔烈所料,后来陈其年只会一躲再躲。只不过在陈其年眼中是自己不屑于和疯狗对咬,而在其他人的眼中,是陈其年心虚或者懦弱的表现。而陈其年这么躲久了,再如何告诉自己这是风度,也难免情绪积累,还无处发泄,最终崩溃。
这就是崔烈的全盘计划。他就是要彻底摧毁陈其年所有的骄傲,因为陈其年不值得。
只不过,崔烈漏算了游北的存在,导致没看到自己的最终胜利,就没命了。
如今,面对游北和龙哥合作一事,陈其年这个性格特征又发作了起来。
他虽然嘴上总说着要和游北一起赚钱供楼,但他并不太在意钱财,这些身外物够他把生活过得舒服就可以了,不太想利用自己的“预知”去勉强游北蹭着龙哥发财。
在这一点上,陈其年和游北倒是有“殊途同归”之处。
两人各有心思,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
直到游北暗搓搓地又开始蹭陈其年,问:“你怎么想?”
陈其年回过神来:“我怎么想不重要,看你自己的想法。”
只要游北不做不好的事,其他的,陈其年都不会太过于主观干预。他并不太在意游北以后究竟做什么工作赚多少钱,逼着游北复习备考是因为这是目前能防止游北闲着就乱搞事的最简单途径。
游北却不高兴了,咬着陈其年的耳朵说:“重要。”
陈其年:“……”今晚的游北格外黏人是错觉吗?感觉他像在撒娇是我的错觉吗?
陈其年斟酌着说:“龙哥是好人。”
游北看似很乖地点点头,趁机又咬陈其年的脸颊一下。
陈其年:“……”
龙哥真的是好人吗?他给游小北的酒里面放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