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梳一下头发。
游北耙着自己那也没什么好耙的头发,目光落在瓶瓶罐罐上面。
这个厕所里面除了卫生纸、洗发水和肥皂、毛巾之外,其他东西都不是他的,甚至还有许多东西都不是昨天搬进来的陈其年的,而是江一六和其他兄弟的。
那群人爱骚,头发奇形怪状就罢了,还整天想着怎么折腾得更奇形怪状。甚至还有人喷香水的,北哥一直都很鄙视他们的这种行为。
如今北哥脑补了一下自己抹点发油或者定型喷雾,又看了一下镜子里面的自己的脑袋,紧锁眉头思考十秒钟,决定不这样做。
太明显了。
而且自己的头发也没什么好定型的。
主要是也不知道要怎么定型,万一越弄越难看,还很油腻。
包袱就很重。
这么一想,游北同时收回了自己伸向江一六那瓶号称什么玩意儿不记得了的香水的手。江一六买的时候非常骚包,说喷上这个跟喷了春|药似的,游北觉得可能这个效果只是针对喷了这个的江一六自己,不针对其他闻见的人。
何况,自己在想什么呢。
游北再度向自己发来冷嘲热讽,并且以梦游状态从水龙头里面接了一点水,用手抓了抓头发,这才出了厕所,就看到陈其年从卧室里面出来。
游北:“……”
游北:卧槽!
陈其年虽然作息正常且准时,但刚起床的时候免不了梦游状态,头发有那么一点乱,也没戴眼镜,眯着眼看游北,一边挠脖子一边声音迷糊地说:“你起这么早?”
游北见脖子思遍自己的人生,移开目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