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秋雨,秋雨看起来其貌不扬,发型过时,戴着很老旧的黑框眼镜,在人群里总是一言不发,透明得像空气,身材——看不出身材什么样,她总是穿着过大的校服,像个麻布袋。
但江一六看到她就想保护她,尤其是看到她被校外流氓欺负时,瞬间血气上涌,可惜当时旧伤未愈还吊着石膏,只好请北哥出马。
唉。
我注定没有姓名。
江一六忧伤地想。
游北说:“别跟着。”
江一六忧愁地看了眼陈其年。
陈其年站在游北身后,对江一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唉,等你被北哥打一拳就知道有没有事了,北哥赢过多少拳赛你怕是不知道。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江一六忧愁地转身走了。
游北继续和陈其年往家走,走着走着,游北的语气硬邦邦,问:“手,还好?”
陈其年看他一眼,把手伸过去,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游北在心中松了气。
陈其年却说:“内伤。”
游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