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陈诺言还没感觉,他一说陈诺言就觉得饿得慌。先前是被气饱了没感觉,现在一想又觉得难受。
陈诺言没有根据许梓森的提议去找绳子, 他行得正坐得端敢爱敢恨怎么的了。这么一想,他也不顾及什么, 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咚咚咚”陈诺言踹了好几脚门,发现门被锁了。
他冲到江碧芊和陈秉杭的房门口,两个人都不在。
陈诺言一腔怒火砸在了棉花上,最后只好挫败着回到自己房间。
许梓森还站在楼下, 他忧心忡忡的看着陈诺言。
陈诺言还没找到绳子,就听到阳台处传来轻微的响声。他扑上去一看,陈少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楼下,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了梯子, 他本人拿着个系着绳子的桶站在阳台门口。
许梓森已就站在楼下,他不敢上来也没有离去。
陈诺言叹了口气,默默的接过桶。
陈少东又从梯子上爬下去,然后抱着梯子走人了。
许梓森还在楼下,拎着餐盒。
陈诺言把桶甩下去,许梓森认真的把餐盒放桶里,然后看着陈诺言拉上去。
他们双双看着桶,谁也没戳破这愚蠢的行为。只有陈少东默默的走出拐角,然后小声抱怨道:“老板最近越来越傻了。”
陈诺言打开餐盒,里面是一碗清汤粉。他坐在阳台上吃粉,许梓森站在阳台下看他。
吃完之后,陈诺言觉得他站着太累,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去。电话里许梓森问他:“真会遗传吗?”
陈诺言愣了一下,他还没说话,许梓森就已经先开口道:“我大学室友说他最怕成为他爸那样的人,而今跟他爸一模一样。”。
“我们这样的感情已经很没有保障了,我再有遗传他的基因,那你”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陈诺言只觉得气血上涌,抬起刚吃完的餐盒就往许梓森所站的地方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