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王便找人把任迟叫了过来,在等待的间隙也想明白了这事情的始末。
任迟既然认识姜如贤,又是最先知道鸿风的那一批人,那这信,十有□□是他写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本想着任迟不会那么轻易地承认,却没想到他直接便认了。
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
龄王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
“你既然写了这封信,想必是知道当年辛妃遇害的事情,你可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任迟眼眸一沉,眼中有一丝的惶恐。
他哪里知道什么辛妃的事情,鸿风一事还是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
姜如贤认定是三皇子的母妃害了他的母亲,便一心致他们于死地;龄王爷却始终觉得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苦苦追查了半生也没得出究竟。
也怪任迟心急,居然忘了龄王爷这茬。
任迟的脑袋飞速运转,一个身影在脑海中浮现,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实不相瞒,晚辈只知辛妃是被奸人所害,却并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至于鸿风的存在,晚辈也是听一位宫中的老人所言。”
龄王面色一沉,寒声道,“是谁?”
任迟垂下头,“那位本是宫中一位打更的宫人,与秦贵妃是旧识,鸿风……小皇子便是他带出来的。”
“如此说来,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王爷,那位已经隐姓埋名了许久,辛妃之事,他知道的也不多,已经尽数告诉了晚辈,您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晚辈便是,那位前辈年事已高疾病缠身,还请您不要再去扰他了。”
任迟言辞恳切,龄王沉吟片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