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敛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他许是阴寒体质,这些东西可以温阳祛寒。”
祝卿卿笑笑,点了点头,你说的都对!
在屋里坐了近一个时辰,喝了快一壶茶,任迟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院中正在打扫的老人。
偌大个府邸,却只有这一个仆人,明明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几乎包揽了所有的活,真的吃得消吗?
想到这里,任迟站了起来。
“任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到任迟朝自己走过来,辛绍放下手中的扫帚迎了上去。
“我来帮您吧。”
由不得辛绍拒绝,任迟一把拿过了他的扫帚。
“使不得……”
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就这样熟练的打扫起来,辛绍恍惚中有种错觉,自己已经认识他很久了。
“任少爷,您是祁州长大的吧?”
辛绍明知故问,这个人的所有事情他几乎都知道,从哪里出生,哪里长大,家里有什么人,以及……原来的家到底是怎么被满门抄斩的,没有人比他知道的还清楚。
“叫我任迟就好。小时候在祁州呆过一段时间。”
任迟认真答道,目光没有离开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