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舟杭坊的二楼, 透过窗户看着地下忙得焦头烂额的禁军,齐文书感叹道:
“这夏挺与我还有几分交情, 居然便这么死了。”
他说得风轻云淡, 好像夏挺的死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从他带祝卿卿他们上来之时, 祝卿卿便一直在盯着他,在知道那人的身份之后, 见他居然还能笑出来:
“好歹是你父亲同僚的儿子, 就这样死了,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呵。”齐文书不屑的笑笑,“这种事情我见多了,就算他爹官再大,这事也查不出来什么, 他惹了不该惹的人。二哥,你刚刚看见他的尸体了没?”
秦云敛只在上楼时透过窗子扫了一眼,但也发现了疑点:“身上没有淤青,嘴角有黑血,应该是被毒死的。”
“毒死的?!”
祝卿卿又向下看了一眼,尸体上已经盖上了白布,围观的人被驱散,看起来禁军的人好像也要撤了。
“光天化日之下,三品尚书家的公子被毒杀在大街之上,你却说这事查不出来?”
齐文书看了一眼处于惊讶之中的祝卿卿,摇了摇头:
“姐姐,这就是你不懂了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被我爹禁足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整日不务正业齐大人看不下去了吗?”
“非也非也,我爹他忙得很,我都这样三四年了,也不见他管我。他今年会把我禁足,是因为两个月之前在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齐文书压低声音,警惕地环顾四周后,朝两人招了招手。
祝卿卿和秦云敛附耳,齐文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