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敛出来打断了两人:“师叔,您别开玩笑了,那人到底什么情况?”
“进去说吧。”
余烬说着,带着两人一起进了门。
那人是余烬一次偶然下山时,在炎丘村村口偶遇的一个农夫的儿子。
依稀记得这里好像是祝卿卿待过的地方,便和那个农夫聊了几句,这才知道他的儿子生了病,已经好几天没下过床了。
听那农夫的描述,余烬觉得这病他好像听于世净提起过,便跟着农夫回了家。
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腐臭味,余烬的猜测立马便得到了证实。
“大爷,您儿子这样多久了?”
床上的人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还有一股腐臭味,若不是农夫一再确认他还活着,余烬几乎以为那是一具尸体了。
“也就三天前吧,他在田里干着活,一头就栽下了。”
“我还以为是天太热了中了暑,就把他背了回来,给他倒了水,原想着休息一下就好了,谁知道他病的越来越严重,身上开始出现这些红斑,还有一股子味儿,我们老两口没什么钱,也不敢张扬,去城里请了个大夫,那大夫说是因为天气的原因,给开了两副药,吃了也一直没见好。”
天气原因?呵,庸医。余烬在心里默默骂了那个大夫两句,继续认真听着农夫说话:
“我们家一脉单传,就这一个儿子,我和我老伴儿也急啊,本来想着再不见好就去城里再请大夫,谁知一出村就看到您了。”
“您说您是安长观的,您看我是不是得去菩萨那求一求啊?”
农夫一脸的真诚,但余烬看不到,他走近床边,摸到那人的胳膊,把手搭在了上面。
“大爷,您要是不嫌弃,可否将令公子交给我?我们观里倒有个会治病的,他可以试一试,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