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家让你来的?他们是疯了吗?竟然让你一个小辈来要婚书。”
潘守登此时已经要气疯了,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辈逼成现在这样。
只是一纸婚书,他祝家都要不走,还能白白给了一个外人?
更何况这秦云守一来便直接开口问他要婚书,完全不把他们潘家放在眼里。
他虽畏惧秦家的声望,但被秦云守这样小瞧,还是把他气得不轻。
“是晚辈自己要来的,未曾告知祝家。”
“若是潘老爷不想给,晚辈有的是办法,让这份婚书,连同潘家,一起消失在临江城。”
秦云守嘴角的笑意更深,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秦云守,你好大的口气!”
“你还以为你们秦家是十年前那样,整个涣州都要给你们几分面子?我告诉你,秦贵妃已经死了,你们家……”
“啪——”
又是一个杯子,碎在了潘守登的脚下。
秦云守收起了笑容,面色阴沉,他看着潘守登,一字一顿道:
“秦家的事情,由不得你们来评断。”
潘守登看着他的样子,一时间竟觉得手脚冰凉,令人窒息的寒意将自己包围。
他刚刚是脱口而出,竟忘了,那个人是整个华朝都不允许提起的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