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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敛穿了身月白色的衣裳,哼哧哼哧的自桥上跑过,压根没注意到两个人。

任迟哂笑,移开了目光。

自两月前安长山一事以来,他便再未和祝卿卿那些人有过交集。

周若昼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刻意去几人面前找存在感。

虽偶尔看着祝卿卿和秦云敛嬉闹之时,任迟心中总有异样,想把两人扯开。

但一想到上一世祝卿卿对自己爱得那样深沉,他便有一种奇异的自信。

也许这便是人们所说得恃宠而骄。

许昌和许盛已经进官府也有两个月,他们犯得罪也不重,又是初犯,应该要不了多久便会被放出来。

届时,他便想办法将这两个收到自己这边来,不能再经过任丙雁的手。

在安长山和任丙雁见到的时候,任迟心中也是又惊又怕,唯恐任丙雁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但见任丙雁像不认识自己一样,任迟心中虽疑惑,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从安长山回来没多久,任迟便被任丙雁堵住在小巷里。

“迟儿,我不是让你不要进城,在城外等着吗,你怎么私自来了,还做了周若昼的陪读?”

看着任丙雁脸上掩盖不住的怒气,任迟冷笑一声。

果然,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祁州,和任丙雁逃不了干系。

“迟儿。”见他那样,任丙雁的腔调又温柔起来。

“姑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若想为你父母报仇,咱们现在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别说是秦家了,咱们连祝家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