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街道中央,来往的人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他,他低下头,身上是一件暗红色的暗纹锦服。
我不是死了吗?余烬正纳闷着,人群中一阵躁动,又朝着王宫的方向涌去。
“快点,祭祀大人出来了。”
“祭祀大人今天的祭司服可真好看。”
“哎,那是不是中原的衣服啊!还是红色的!”
“前几天有个中原商人来这里,说红色的是什么来着……对,嫁衣!”
“别瞎说,那只是一种中原礼服的一种形式罢了。”
“……”
祭坛上的牧楚夏,着一身朱红色织锦礼服,面若桃花,色若凝霞,眼神是处于那天的淡漠。
余烬和她对视一眼,牧楚夏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听着周围震天的呼喊声,余烬呆愣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右侧忽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拽出了人群。
“你,离开这里。”牧朝将一把匕首扔到余烬面前,盛气凌人。
“楚夏她……”
“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你该走了。”
牧朝今年十九岁,继位三年,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有哪任祭司甘愿为了一个油嘴滑舌阴险狡诈的中原人付出生命的。
偏偏那个傻祭司还是他的亲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