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小念的祝景信见状,也扑向了秦云敛,指着余烬控诉道:
“云敛哥哥,就是因为他,姐姐才和我们分开这么久!坏人!”
秦云敛也抬起头来,在看到余烬的眼睛时愣了愣,又睁大眼睛怒视着他。
被他们三个这么一闹,祝景义的怒火也消了大半,把余烬放开,没好气地道:
“家父此刻应该在城郊的船厂,应该要午后才能回来。”
“这样啊……”余烬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筋骨,道:“那我们先去北怀居用个膳吧,许久没有吃过他家清炖蟹粉狮子头了,实在是想念。”
“你!你别得寸进尺!”
“二少爷余某云游了多年,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盲了的道士。”
“……我没空招待你,我要去船厂禀告父亲。”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即可。”秦云守望了望周围逐渐多起来的人,对着祝景义道。
“对对对,交给秦大少爷就行。”余烬说着便要去揽秦云守的肩膀,感受到秦云守不善的目光之后,又悻悻地缩了回去。
祝景义犹豫了一下,又想到秦云守和小念都在,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澜,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赶回祝家备马去了。
目送着祝景义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祝卿卿恋恋不舍地从秦云敛怀里钻了出来,顺道把祝景信也拽了出来。
唉,云敛哥哥的肚子真软啊,像靠在一团棉花上一样。
“咱们走吧,去北怀居。”祝卿卿道,刚好她也有些饿了,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余烬怎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北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