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她,以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份,拒绝着任何亲密,朋友、恋人,她都没有。孤家寡人的她哪遇过这种场面?大脑不争气地懵住了。
她任由那份冰凉在她唇上掠驰,一寸寸,一丝丝的凉意从唇边蔓延,如燎原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肩被覆上,她的颈被托住,她的思想被扼住着,无处安放的手抓紧了他宽大的袖子,铜线绣花被她抓得没了形,铜线粗糙,磨得她有些发痒,但她却完全顾及不上。
在她紧闭的贝齿被撬开的前一瞬,她像是条件反射般将身前的人推开,“你干什么!”
程奕信理着被她揉皱的衣袍,抬眸道:“你不是睁大眼看见了吗?做寻常夫妻会做的事。”
“哼!下流!”舒锦芸在心里以他为中心,他三代亲戚为半径,进行了亲切问候。
她将身子挪开些许,双臂环抱于胸前,生气道:“这种事你和别的女人没少做吧?”
程奕信抹掉唇边残留的暧昧痕迹,道:“这可是我的初吻,你应该感到荣幸。”
舒锦芸对此嗤之以鼻,她嘀咕道:“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你说什么?”程奕信又凑近了些。
舒锦芸大力地将他推开,愤愤道:“我说,我饿了!”
“呵呵,”程奕信轻笑几声,“要不要我喂你。”
“不必!”
舒锦芸扒拉了两口饭就饱了,倒不是因为这里的饭难吃,而是有个人直勾勾地盯着你,真的挺倒胃口的。
她咽下那块索然无味的鸡块,忍无可忍地问:“你能不能别盯着我啊?你不饿吗?”
“我刚才吃过了。”程奕信回道,一脸坏笑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