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奕信的语气也有些幽怨。
话?自己又说错话了?舒锦芸麻木地回想了一下,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她虽没有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在男主或者男配表白的时候,女主或女配却拒绝了他,而且还是用他最愧疚的点做理由,那这个女主或女配极有可能会被粗鲁地对待,然后强吻,再然后就……不可说不可说!
想到这儿,舒锦芸的秀脸一红,别呀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第一次要在小河边?会冻死的吧?
见她一直没什么反应,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不说话,程奕信轻叹了口气,重新拉上了她的手。
手指传来些许温暖,舒锦芸低头望去,发现是程奕信后,立马大叫:“不要!这儿冷!”
程奕信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他,想着也许是自己刚才的样子吓到她了,不免有些愧疚,于是语气也轻柔了些,安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等下夜深了,就更冷了,我们要早点顺着这条河,找个落脚点。你要是觉得冷,朕可以把朕的披风给你披上。”
“……”舒锦芸无语,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但自己未免想得过多了吧?羞死人了!她的脸更加红润发烫,幸好有披风上的毛领子盖了盖,才没那么明显。
等她再回过神的时候,程奕信已经在解自己披风的系带了,她连忙阻止:“其实也没那么冷啦!你快系回去!”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舒锦芸怎么也想不明白。
“好,冷了就跟朕说。”程奕信感受着掌中的温暖,甚至有发热的迹象,才放心地停下了手。
可左手牵着舒锦芸,单凭右手,他是如何也系不上那解开一半的带子,但又舍不得松开那团温暖。
于是他扯了扯舒锦芸的胳膊,“你来帮朕系吧。”
“好。”舒锦芸木讷地应下,抬手间才发现程奕信一直没放开她的手,有些奇怪,抬头道:“你要先松开,我才能帮你弄啊?”
“不,朕来当你的左手。”他今晚固执得像个小孩子。
舒锦芸眉头紧蹙,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瞧着他,他今晚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土味情话怎么一套一套的?难道是刚才的刺客给他幼小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也不会啊!他刚才还那么冷静地分析呢。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程奕信握上了她另一只手,牵引着她,一步一步将丝带系上。
“刚才……”舒锦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刚才我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已经从刚才拥抱和土味情话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觉得有必要为刚才的话道个歉,毕竟这荒郊野岭的,还是不要触怒他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