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还在意这些事,他笑得真挚、宠溺,他温柔地说:“你数错了,有三个是父皇的。”
“胡说!她们看上去和我一般大。”迷迷糊糊的她固执得可爱。
“可能父皇喜欢小的吧!”他像是在哄孩子般,语气轻柔,脚下却生风,急急地赶着。
“也有可能,”舒锦芸仰视着那张脸,借着烟花的光芒,她瞧见了脸上的汗水,“你也很热吗?咳咳……”
程奕信颠了颠,将下滑的她重新抱紧,“别说话了,一会儿就到广安宫了,让太医瞧过就没事了。”
“嗯。”舒锦芸闭上了眼,静静听着远处炸开的爆竹声,还有程奕信的心跳声,她安心了不少。
等他们一路疾走到广安宫的时候,太医还没来,但宫人们已经开始忙活起来,烧水、换衣、铺床,井井有条。
映儿拿了痰盂,逼着舒锦芸吐出了不少,但那酒早已进入了血液,流至全身各处。
程奕信一直在旁边陪着,拿着帕巾细心地为她擦着嘴角的残渍,满脸的心疼,这本应是他受的罪,却让她来遭。
太医终于姗姗来迟,在程奕信的催促下,还未歇口气便搭上了舒锦芸的脉。
片刻之后,太医回禀道:“皇上不必担心,皇后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中了催情散,过了这阵便会康复。微臣现在就去配一副降火定神的药方子,皇后娘娘服下后,定能舒服不少。”
程奕信揽着舒锦芸靠在床头,为她擦着汗,瞥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太医,问:“还不快去?”
“是!”太医踉踉跄跄地出去,映儿也跟着出去,帮忙煎药,留他们二人温存。
被搂在怀中的舒锦芸抬眼笑说:“原来是催情散,早知道就不帮你喝了。”她只喝了一点,被寒风一吹,药效也散去了大半,除了身子有些发热,脑子还有点不灵清,她并没有别的异样。
程奕信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朕还负着伤,怕是不能满足皇后了。”自从知道她无大碍后,他顿时放松了不少。
“可是,你今晚若是不出意外,肯定会在月清殿留宿吧?”舒锦芸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眼中隐含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