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那姓顾的差在哪里?我他妈从小就带着他,往心坎里疼,我到底差在哪里?”
莫柏青肯定看到了什么,否则怎么会那么失魂落魄。所以涂分对林谨言的解释存疑。
上了飞机,三人都缄默如狗,游历是看涂分不说话,林谨言心情不好,不敢出头惹了喷火龙,否则半空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涂分一是知道不能惹,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片刻后还顶着直升飞机的噪音睡了。
反倒林谨言,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两人惹得有些心烦意燥还是因为别的,反而没了困意,睁着眼睛望着云层,没一会眼睛泛酸。
从北市到霖市,坐直升飞机两个多小时能到。
林谨言后来还是眯了一会,下地的时候脚有些发软,一眼看见说好了晚到的莫柏青就站在草坪上,路旁停着一辆越野,来接他们。
到了近前,四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没有人说话,除了飞机的轰隆声,就像默剧一样。
直到快到酒庄,莫柏青才开口:“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去海边,明天晚上品酒arty。”
大家都已经知道行程了,没人吭声,只有善解人意的涂分,顿了顿:“好。”
莫柏青扫了一眼后视镜:“累了?”
他这话问谁的很明显,只是他话音刚落,林谨言就偏头看向了窗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涂分只好再次担负起缓解气氛的重任:“还行吧。”
到了酒庄后,众人下了车。冬天的霖市北郊也没能逃过冷空气的魔爪,酒庄周围一片荒芜,树叶七零八落,据说出门就能看到的花圃,只有稀稀拉拉几片叶子覆盖其上。但是霖市的地理位置好,除了冬天风大了些,比起北方其他城市,温度适宜,是个不需要走远的过冬好去处。
晚上的晚餐自然少不了葡萄酒,经理上了两瓶最好的干红,林谨言喝了两口,感觉口感还比不上西方一些酒庄,勉强算是中流往上。
酒喝多了有点犯困,林谨言没有掺和游历他们乱七八糟的话题,找来酒庄的工作人员领路,先去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