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微哑的嗓音压抑着不明的情绪, “出气了吗？”

付蔷瞪着他，胸脯一起一伏。

许唯偏过头，指指自己的脸, “没打够的话，接着打。”

付蔷紧紧地盯着他，漂亮的杏眼氤氲着怒气。

许唯扳住她的肩膀, 红着眼睛低吼：“看到几张照片你就动手打我，改天如果有人告诉你我和她上床了，你是不是得杀了我？”

“许唯，你混蛋！”付蔷扬起手，还要再打。

“我混蛋？”许唯抓住她的手腕，脸上看不出半点心虚，“照片是不是真的、是什么时候拍的，你问我了吗？”

付蔷眸光一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许唯抿着唇，眼角微微耷着，显出几分受伤，几分忧郁——这是最吸引付蔷的模样。

付蔷并没有轻易妥协，“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你现在给那个贱人打电话，告诉她，永远不要再纠缠你——现在就打！”

许唯皱眉，“蔷蔷，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现在你就不会在这个房间里了。”付蔷抢过许唯的电话，抓着他的手指解锁，“你可以选择打，也可以不打。”

许唯盯着她的眼睛，做最后的挣扎，“非要这样吗？”

付蔷挑眉，冷笑，“舍不得吗？舍不得就滚！”

许唯咬了咬牙，沉声说：“好，蔷蔷，你记住，这个电话我是为你打的。”说完，他就“义无反顾”地点开数字键，熟练地按下一串号码。

付蔷抱着手臂，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