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这时轻微摇晃了几声,“吱嘎吱嘎”,像是在笑。
“那我……会轻一点的,你到时候也忍着点,疼了记得跟我说。”
就算他没有生病了,体力肯定也没有自己好,平时也娇气羸弱,而且年纪也比自己小,他习惯做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包容他。所以无论从哪个逻辑走,今晚都是得自己主动的。
直到他看见周纸砚瞪大了眼睛,待自己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把用力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前辈,这七年来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
胥苗的瞳孔微睁,便已经被他强袭翻上了身。
从这一刻起,这张床“笑”得更响了,而且还“笑”个不停。
胥苗不得不承认,这张床虽然样子跟上一世虽然长得像,但质量的确很差,除了身体的疼痛,耳边还要一直忍受着那羞耻的“吱嘎吱嘎”声……
后半夜,床发出的笑声停了,胥苗后来也累得直接睡着了。
他看周纸砚平时娇生惯养,连爬个山都爬不动,却能在这事上能把自己彻底打败,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是夜沉沉,他隐约又被身边那磨人的人给叫醒来两次,每次结束之后,只是睡得更死。
胥苗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和周纸砚第一次结合会是怎么样的。
他想过会在他们这间破出租屋里……
想过会是在一个微雨安静的夜……
想到过彼此会给彼此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