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乖巧的坐在唐曦身边,没有说话。
秦旸去冰箱里拿了几瓶水,拿到客厅放下,坐在了另一侧,看着noah和男子开口:“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唐曦抓了抓脑袋,问向那个舌头被割掉的男子:“你认字吗?”
男子点点头,唐曦将手机打开在短信页面,递给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打下来吧。”
男子又点点头。
这名男子叫萧凉,大四学生,父母离婚后各自重组家庭,于是萧凉便成为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大学时期他在外租房,起初他只是能在家里看到鬼影之类的,或是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后来越来越严重,逐渐干出一些影响他人的事情,后来他被家人送进玛丽精神与传染病院。
他在医院大概治疗了几周时间,病情便有所好转,但那天他突然被强制送入地下。
从此开启了悲惨的地狱一般的生活。
萧凉是个很清秀的男性oga,他坐在那里边打字边克制不住的发抖,想来是回忆起了那一段痛苦的时光。
“所以玛丽精神病院其实是一家将病人当做工具,供人取乐的销金窟。”唐曦托腮:“不过他们怎么能准确的找到那么多又得病,长得还不错,家人又不亲密的受害者呢?”
“致幻剂。”秦旸若有所思道:“他们应当是先选择好目标,再设下一些套来使受害者摄入拥有致幻作品的药品,然后使用一些手段吸引患者家属将患者送到医院,而精神与传染病院是一个隐私性极好,保密性很高的场所,正适合做这种勾当。”
唐曦看了一眼秦旸补充道:“所以那些传染病患者,也有可能是他们捏造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