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千逸正想问他俩这个情况还能去聚餐吗,就直接被傅安拖着拿着一箱箱的快递走出门去。
宫泽趴在门框,对着简千逸说:“小逸,之后有啥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你和小安,泽哥我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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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把简千逸宿舍里的快递全都处理完毕后,累得气喘吁吁地简千逸问傅安:“李导说我们在哪儿集合来着?”
傅安两只眼睛紧盯着他说:“我跟他们请假了,说你拉肚子,去不了今天的聚餐,让他们去聚餐,我陪你回酒店休息。”
被迫拉肚子的简千逸:“?”
“这理由……也行?”
傅安:“嗯,也行。”
行吧,简千逸乐观地想,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俩想吃饭可能都吃不下去,还是不给剧组的铁汁们添堵了。
把学士服还给学校后,简千逸和这个学校的联系只剩下一句“母校情谊”了。
他拍了拍手,从容地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怀里还抱着傅安送他的那盆向日葵,他问傅安:“那我们现在回酒店吗?”
傅安摇了摇头,说:“回我租的房子。”
这是简千逸不知道第几次来傅安在外租的房子里,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傅安在厨房里走来走去。
半个小时后,傅安端了两碗面出来,给简千逸的那碗上还特意多了一个圆圆的煎蛋。
简千逸歪着头,指着这个煎蛋问:“这也是毕业礼物吗?”
傅安点了点头,说:“毕业快乐。”
简千逸用筷子把那块煎蛋一分为二,给傅安夹了一半,他弯起嘴角说:“同乐同乐,一起快乐!”
然后两个人都闭口不言,默默地开始吃自己眼前的这碗面。
吃完后,简千逸又难免开始想念撒娇鬼小煤球,他叹了一口气说:“要是煤球在这儿就好了。”
就坐在简千逸身旁,这么大一坨但好似被无视了一样的傅安双眼紧盯着他的“猎物”,他哑着嗓子说:
“哥,我手疼。”
“嗯?”简千逸凑过来把他的手捧在手心里,还真是,不知为啥傅安他揍穆晗宇的那只手的好几节指关节都破了皮,简千逸埋怨道:“怎么刚才不跟我说?不然就直接带你去诊所里消消毒了。”
傅安抿着嘴跑去拿了一箱装药的盒子放在简千逸面前,然后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眼神里好像还带有一点委屈。
被这样盯着的简千逸感觉自己老脸通红,他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顶住,简千逸,你必须顶住帅哥的诱惑!顶不住的话,你未来几个月就玩完啦!!!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简千逸在脑海里开始背诵起了这些经典的古诗句。
他硬着头皮说:“把手拿来,我给你消毒。”
傅安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简千逸左手握着那只手,右手用棉签蘸着酒精,一点一点地给傅安消毒。
他弄得很认真,不仅用了酒精消毒,还给傅安贴上了花花绿绿的创口贴。弄完后简千逸如释重负,他顶住了!他做到了!!!
简千逸松了一口气,说:“弄好了!”说完他抬起头,刚好和傅安来了个四目相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根食指的宽度,再近一点,就直接脸贴脸了。
简千逸盯着傅安的帅脸呆住了,同时也被自己轰隆隆如同夏日惊雷般的心跳声给吓得动弹不得。
傅安往前一点,他立马就往后退一点。
傅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简千逸眼里那就像撒旦在对着他邪笑,勾走了他的魂魄,让他失去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