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心疼她疼痛难忍的模样,想尽了办法却也无济于事。
在谢时月第三次昏迷不醒时宋锦书决定转院,她已经没有机会可以再浪费了。
由此两人坐上了去往国的航班。
飞机抵达时宋锦书在谢时月肩膀上拍了拍,谢时月缓缓睁开眼,下意识的露出一个微笑:“锦书,到了吗?”
“嗯,到了。”宋锦书搀扶着她往外走。
医院在检查过根据谢时月的身体之后为她制订了一系列的治疗方案,因此谢时月每天需要服用的药物多的可怕。
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喘气,谢时月看到花花绿绿,五花八门的西药头疼。
太苦了,这些药简直就跟苦瓜没什么区别。
谢时月神色愁苦,眉头紧蹙,扁嘴委屈巴巴的望着宋锦书。
宋锦书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不近人情的说道:“乖吃了药病才能好。”
谢时月头一低,跟霜降的茄子般,认命的把药吃完谢时月轻飘飘的问:“锦书,你觉得我的病能不能好啊?”
“当然。”宋锦书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而后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你呀,别胡思乱想,等你出去我带你去看樱花。”
“好。”谢时月笑眯眯。
尽管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但人活着总该有个希望。
晚上化疗结束后谢时月发生了极大的排异现象,经过漫长的手术后还是从鬼门关被解救了出来。
宋锦书双眼猩红,紧紧攥着她的手:“阿时,你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谢时月身体跟卡车碾压过似的疼痛不堪,但她还是故作轻松的笑道:“没事了,锦书,我现在好多了。”